施明正的〈指導官與我〉是篇令人困惑的小說。我從它的文體開始談國民黨的安全技藝,乃至於這個政黨對台灣人的心智可能造成何種傷害。
同性戀在台灣並非一直都是病,不同的社會領域,曾經有不同看法。關鍵的一批事件是1980年初期,精神科和社工開始用同性戀來切割人口,同性戀的「對立面」才確立為異性戀。
2012年在蘭嶼讀完〈第六病室〉,反省身在台灣、滿心怨恨,但不願離開也離不開台灣的自己。
種種評論。